白色的男人──聖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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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的文章可以打聖誕文,我也很佩服我自己,不過請不要有過多的期待XDDD
這兩個人大家也知道 是悶騷的無可救藥的XDD
然後是……這篇是聖誕節之前開始打的(汗)
因為某些原因停滯 然後又因為劇情陷入了沉思
真的很怕把大家雷到(那還發)
所以拖到連新年都過了
本來想說等今年聖誕節再發(被巴死)
後來還是硬著頭皮發了……遲到的聖誕快樂(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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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墨黑瞳孔的男人定定的看著自己,雖說峸正看著窗外,可男人的存在感太甚,即使自己不用回頭,也知道他正看著自己。

今早出門的時候,看見喧鬧歡騰的街道,那是一個美好的節日,大家都非常快樂,滿街都是紅色的裝飾和綠色的樹,孩子們將襪子放在樹旁,期待著禮物,這是一年一度熱鬧的日子,這樣的日子回想起來離自己非常遙遠,不知道是幾歲的時候自己也曾這麼期待過,印象已然模糊不清,雖說如此,想起那段模糊的記憶,心底深處還是會產生一種柔軟的情緒。

「峸,你有在聽我說嗎?」男人這麼問著,峸回過神來。

「……是。」垂眸,回過身來,「所以您的意思是,因為您臨時要去辦重要的事情,所以『那件事』就交給我一個人去辦嗎?」所謂重要的事究竟是什麼,峸沒有多問,男人一向不會隱瞞自己,然而今天卻反常的沒有告訴自己。

「怎麼了?峸?」男人低笑著,捏住他的下顎,逼著峸只能凝視著自己,「你的話裡有火藥味啊!真難得,我以為你不會在乎我將不將事情告訴你。」

「……您多心了。」

「呵呵,是嗎?」雖然峸這麼說著,男人卻不以為然的笑著,「不過雖然你這個樣子,我還是不能告訴你所謂重要的事是什麼。」

峸瞪著他,忽然甩開的捏住自己下顎的手。

就像被男人玩弄在鼓掌,雖說自己不是太在乎,雖說不全是因為這件事情的緣故而感到不快,但忽然之間有了秘密卻是無所適從,掩飾不了那樣的情感讓自己懊惱無比。「既然您有重要的事情要辦,我就不多耽誤您的時間了,您交給我的任務我一定會辦好,請您放心。」

「呵,交給你辦事,我是絕對不會擔心的。」似乎是因為難得看見峸這樣的情緒,男人感到有趣一般的直盯著他,而後俯身吻了吻峸,「如你所願,我也該走了,放心吧,我晚上就回來,不會讓你孤單太久的。」話落,轉身離去。

峸瞪著男人離去的背影,抿唇,拿起房間裡的電話撥了幾個號碼,「唐總管!黑先生說的地方在哪?」愣了愣,「你要跟我一起?」瞇起眼。

若是自己沒陪在黑先生身邊,唐總管總是會跟著他的!可今天卻沒有?這男人做的事竟神秘到連唐總管也不能知道嗎?

「好,那麼,半小時後出發,你幫我把一切先打點好。」默默的放下話筒,峸皺起眉頭。

自己不該那樣在意的!黑先生做的事從不是自己能掌控的,想那麼多又是何必呢?想著,嘆了一口氣,默默的又望向窗外。

這樣的日子,自己的手也要沾染鮮血嗎?原先是黑先生要去的談判,和敵對幫派因為地盤劃分的爭執而事先相約的「和平談判」……,雖說雙方都這麼說著,可是在這個圈子裡待久了,峸又怎麼會不清楚,對地盤的事,沒有一個人願意讓步的,這樣的談判到最後通常都會流血收場,黑先生不會退讓是必然的,可對方卻也是鐵了心要和黑先生作對了,所以這次的談判,雙方面都會帶很多手下以防萬一吧。

雖然不想在這樣的日子做這樣的事,但還是得出發的,因此,稍作準備以後,峸還是上了車,和唐總管一起往約定的地點出發。

一直以來,總是自己跟黑先生出門,唐總管待在黑先生的宅邸處理雜務或突發狀況;要不就是自己待在自己的房裡,黑先生獨自出門,最多最多三個人一起出門,已經是很稀少的事了,若要說只有自己和唐總管兩個人一起出門,印象中還沒發生過,雖然如此,峸還是保持著沉默,即使心裡有疑惑,峸也知道,唐總管是黑先生的忠僕,黑先生不讓自己知道的事,唐總管是絕對不會說的。

約定談判的地點是一間餐廳,為了方便起見,黑先生和對方包下了整間餐廳,當車子停在餐廳門口,而餐廳外並沒有任何對方的人的影子的時候,峸微微一愣,緊接著,他忽然發現自己這邊也只有這一台車。

不是談判嗎?對方沒到也就罷了,自己這裡的人手竟然沒有跟來?

望向唐總管,「這是怎麼回事?」峸瞇起眼,瞪著他。「你們到底在籌劃什麼秘密?」

「白先生,請您下車。」唐總管語調恭敬,卻帶著堅定。

「……」把自己帶到這裡,如果說是要傷害自己,也未免太大費周章了,何況黑先生要對自己做什麼,自己根本也沒有辦法反抗,那還需要把自己帶來這裡?所以,自己才更不明白那個男人在打什麼鬼主意。「我想先弄清楚一切。」

「只要您下車,進去餐廳裡看一看,您就會明白。」唐總管仍是那樣不卑不亢,完全就是一副聽黑先生命令行事的樣子。

「哼!」即使知道唐總管的個性,峸還是感到非常的不開心,這樣子擺弄自己,難道非常有趣嗎?雖然這麼想著,卻還是下了車,走向餐廳門口。

唐總管沒要跟上來的意思,只是在他下車前最後一次開口,「車子會一直在這裡等您。」

回臉看向車上的唐總管,峸毫不猶豫的踏入餐廳裡。

就像是計畫的那樣,整間餐廳似乎被包下來了,裡面只有兩三個服務員,餐廳裡面,卻坐著兩個峸怎麼也想不到的人。

「你說在花店認識的男人給你這間餐廳的招待卷?」卿曜彽著頭低聲的說著,看著四周,「可是,這間餐廳看起來很高級耶!這麼高級的餐廳,在聖誕節都沒人光顧,不是很奇怪嗎?」

戴著助聽器的卿攸似乎也面帶困擾的看著四周,神情疑惑。

服務生在這時又上一道菜,桌子上已經都擺滿了食物,誘惑著兩個正好肚子餓的人。「可是,我剛剛有問他們,他們真的說是招待的!」

卿攸又點了點頭,『應該沒錯。』比手畫腳的表達著。

「那……要吃嗎?」卿曜問著弟弟。

卿攸摸著肚子,用力的點了點頭。

兩個人於是笑著拿起餐具,自動自發的開動了。

「先生。」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,「包下這間餐廳的先生吩咐過,您如果到了,就請您過去和那兩位先生一起用餐。」

「……」峸看著兩個弟弟開心的笑臉,嘴角上揚,胸中滑過了不知如何形容的酸楚,卻又因為他們的笑而感到滿足。

對!以前的自己也是這麼期待著、這麼開心的過著每一個節日的,拿著襪子期待有聖誕老人,到懂事以後告訴弟弟們是有聖誕老人存在的,再偷偷送給他們禮物,是這樣子的啊!

「不,」回過身,閉上眼,不讓眼角的水珠再繼續氾濫,那股酸澀雖然帶著悲傷,卻是幸福的,起碼,自己還記得從前那些平凡的幸福!起碼,自己再度想起了可以保存的美好回憶。「不必了,請你們好好招待他們,那就夠了。」

自己和卿曜卿攸,畢竟已經是不同世界的人了啊!

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再看了兩個埋頭用餐的可愛弟弟最後一眼,他毫不留戀的步出餐廳。

餐廳外,唐總管和司機仍然在車上等著自己,看見自己走向車子的方向,唐總管有一絲詫異,「您不多留一會兒?」

「……是黑先生的主意?」看著唐總管。

「是。」

「嗯,沒關係,這樣就夠了。」坐上車,「那麼,可以告訴我,黑先生到底上哪去了嗎?」

◎◎
夜晚,峸在房裡坐著,看著桌上屬於卿攸花店送來的花朵。

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子,房裡的花塊凋謝的時候,出門回來就會發現已經換上新的花朵,卿攸的花上總是綁著一種特殊的蝴蝶結,那是自己以前教卿攸打的,這種特別的打法,只有自己知道,從那花來這裡的第一天自己就注意到了。

只是,沒有去細想一切是怎麼回事。

低低的嘆了一口氣,房門被打開又關上,身後熟悉的腳步聲走近,峸沒有回頭。

「你嘆氣?」身後那個強烈存在感的男人揚著眉看著峸,這麼問著。

深吸了一口氣,而後回臉看他,「您欺騙我。」

「嗯?」揚起眉毛,男人仍是那樣面無表情,峸卻感覺他是想笑的。

「騙我去談判,結果到了那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,擅自改了地點,自己一個人單刀赴會,您以為這樣是在做什麼?」峸瞪著他,似是發怒,想要冷靜的說,語調卻沒辦法維持平靜。

「我以為……這樣能夠嚇你一跳。」男人撇唇,這麼說著。

峸還是瞪著他,過了半晌,似乎是挫敗的嘆了一口氣,「這不像您。」

「哪不像?」男人這回笑了,徹徹底底的笑著。

又隔了半晌,峸才皺著眉這麼說,「您不像會想過節的人。」

「是不像。」男人若有所思的點著頭,「我這輩子從沒過過節。」

「……那為什麼這麼做?」聽到男人這麼說著,不由得為他感到寂寞。

「因為你是想過節的人。」男人說。

峸愣了愣,瞪著他。

「你相信了?」男人笑,「我只是忽然一時興起,才這麼做的,讓你看看你兩個可愛的弟弟過的如何!你也才會相信我並沒傷害他們吧。」

「……」抿著唇瓣,因為他的話而心裡搖擺著,這人,這人哪!總是總是這個樣子,說著冷酷的話,卻又藏著什麼東西在話裡心理。

男人仍是笑著,自顧自的在他的桌旁坐下,自顧自的喝起他剛剛喝到一半的茶。

峸繼續瞪著他,發現男人似乎不打算再開口,咬牙,逕自走向桌上的花旁,將上面的蝴蝶結給拆了下來,蝴蝶結變成了一條緞帶,峸又再將他打成了蝴蝶結,遞向男人。

「這是什麼?」男人揚眉看他。

「蝴蝶結。」峸咬著唇瓣,「我很小的時候,我母親教我打的,和一般的不一樣。」

「然後呢?」興味盎然的盯著他,黑先生繼續問。

「當作是回禮。」別開臉不看他,手卻堅持的要將那蝴蝶結給他,「就算你不喜歡,也要收下,誰叫你要過節。」

聽著那有些孩子氣的任性,男人竟然笑了,接過那蝴蝶結。「雖然是借花獻佛,可我也挺喜歡的。」拿過蝴蝶結的那一刻,那隻溫熱的厚掌順勢的握住峸的手。

峸抬眼看他。

「不過比起來,我還是更喜歡溫暖的身體哪!」男人態若自然的這麼說著。

峸瞪著他,臉微微發熱,半晌,走近男人,猶豫了一下,這才伸手解開男人衣服上的釦子,這不是自己第一次這麼做,可懷抱著這種複雜的心情這卻是第一次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內心的不平靜,解釦子的手微微顫抖著,原本輕而易舉的事做起來分外緩慢,甚至是顯的無比笨拙。

「呵……峸,你是臉紅了嗎?」男人伸出手撫摸他發燙的頰,似是感到有趣,手的溫度和動作卻是這樣的溫柔。

峸用力的咬住下唇,忍住從這種氣氛下落荒而逃的衝動,試圖將注意力全都放在釦子上。

黑先生卻忽然握住他的手,另一手捏住他的下顎,將他的臉抬起,動作雖然堅決,卻不是粗暴的,峸才被迫抬起了臉,男人的唇瓣立刻覆上,猛烈的、像是要將自己的靈魂也融入他體內那樣激情。

然後,男人將他抱起,放上了柔軟的大床,溫柔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衫,綿密的吻從唇落到了頸子,而後是胸膛上的突起,「啊……」峸弓起身體,因為溫熱唇瓣帶來的快感呻吟,在同一時刻,男人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敏感,撫觸撩撥,「黑先生……」峸低低的喚著他,眼神濕潤,帶著點哀求的意味,無法阻止自己身軀誠實的反應,也難得的不想掩飾什麼。

「峸,你喜歡我給你的禮物嗎?」明明知道峸被點燃的慾望,也看見峸眼裡的哀求,男人卻故意的問著不相干的問題。

愣了一下,男人的手和唇沒有停止動作,感官的刺激讓他分神,想回答,口中發出的卻是像是呻吟的低喘。

「峸,你還沒回答我,喜歡嗎?」男人戲弄般的捏住他的頂端。

峸咬著唇瓣,點了點頭,「喜歡。」已經分不出他說的是不是出自真心的感覺,但男人卻滿意的笑了。

灼熱的硬挺緩緩進入峸的體內,「啊……」,峸的雙手攀著男人結實的臂膀,面上滿是紅潮,喘息,呻吟,然後,男人終於讓自己在他手中解放……。

整個城市,滿是節慶的氣氛,雖是寒冬,房裡卻溫熱的讓心也柔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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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就把一切當成是幻覺吧】

打完這篇我就想這麼說
這兩個人整個
超難過節的(被巴) 所以熬了這麼久也是可以體諒的吧(再巴)
話說我手中
包括可能是坑的 大概有7部左右的小說是進行中的吧
所以發文順序跳來跳去很跳痛= =

請相信我
過完節這兩個人又會感情不好了(被巴)
話又說回來
這兩個人應該從來沒說感情不好吧

不過黑先生這次會挖空心思的逗峸
也算是貼心了
所以峸終於有點感動了
看他們這樣 一直都只能寫他們感情不好(?)的作者我都要哭了

相信我
我真的不會寫床戲
這篇草草了結的火熱鏡頭 是我的極限(目前來講)
很不巧的下一篇的藥鬼可能也會有床戲
(絕對不是我很色 是剛好進行到這)<<撇清
我要說 我其實不喜歡為床戲而床戲
但是 如果是很順理成章或劇情需求 倒是不排斥
不過 我本人寫這種激情戲碼的能力也只能到這裡了
以前每次要寫床戲時 都要去找一些床戲文來參考……
而且我還是很一成不變的只能寫出這種
所以 床戲不重要 劇情才重要(這是我的主打)<<<被巴

剛好忙的事情快到一段落
被壓力擠壓之下的我竟然文思泉湧
還一度妄想參加徵文活動(不是這篇)
為了想參加徵文 我還默默的偷寫了一篇宮鬥文(我超喜歡宮鬥啊阿阿~)
壓力果然是靈感的催化劑阿
壓力越大越會想寫也越能寫這樣


總之所以
我還是會盡量打文的

啊 煩悶阿
黑白系列……明明同時開了五個主題來打,卻一個也沒法打完(被巴)
打的真的很心酸 每篇都有一些進度卻又都有瓶頸
說不定到最後我會放棄一些主題……(哭
噢 我真的是個囉唆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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