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生厭的笑 [悔恨篇]



「我不會哭!我不會哭!我絕對不能再哭了!」

在踏入學校的大門以前,小堂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,說服自己。

可惜他好像沒發現自己的眼眶腫的像貓熊一樣,就算不哭也會有人看出他昨晚哭了一夜。

柳辭一定會回來的!

他每天都這麼相信著,但是每天回到家以後,卻又必須面臨一次次的失望。

所以,再無依無靠又無助的情況下,他只好哭了。

不是沒找過他!

打電話去柳辭教書的學校後,發現他竟然請了長假;到他以前住過的屋子去,也見不到半個人影;甚至到他以前住的孤兒院去詢問,院長也說他有好一陣子沒回去了。

柳辭就好像自世界上完完全全的消失了一樣!

再這麼下去,柳辭的生日就要過了呢!

而且,雖然錢是存夠了,但是到底要買什麼還是個問題,買實用的:洗髮精?沐浴乳?不好不好!那牙刷牙膏呢?【三條黑線】;那買可觀的:書?錄影帶?難道要買A片嗎?【汗】

「唉~~」無力的嘆息。

最近只能用這種事來安慰自己想念的心情,實在是有夠悲哀的。

「柳辭~~你到底在哪裡嘛?」他忽然好想念他欠扁的笑,溫柔的聲音還有他所有的一切唷!

「喂!同學!」教官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,「站在門口哀聲嘆氣的,大門要關了!你是要等遲到是不是?」

「啊?」呆了一下,「不、不是!」

衰死了!一大早就做了蠢事。

苦笑著走入校門,他深深的發現,沒有柳辭的生活--真辛苦!
◎ ◎ ◎

「嗨!柳教授!」一名清麗的女子笑吟吟的朝坐在咖啡廳中的柳辭招了招手,「你是怎麼了?」在他
對面坐了下來,「忽然就請了長假。」

「妳放心!我有個同學現在當了醫生,要請假不怕沒證明。」柳辭覷了她一眼,埋投繼續喝咖啡。

「不是這個的問題吧?」雙手環胸,「你不知道我剛結婚嗎?蜜月都還沒過幾天,就被你叫去幫你代課,一天、兩天也就算了,你算算看,今天都第六天了!你連個理由都不說,也不通個電話,你不知道我很困擾的嗎?」

「抱歉,」又看了她一眼,柳辭輕輕的說,仍然死命的喝著杯中的咖啡。「我當時沒想那麼多。」

「嘖嘖,看看你這付德性,把咖啡當酒喝了是不?」女人搖了搖頭,「說好你請客我才來的,你要找姊姊我訴苦就快一點,我還要回去和我老公恩愛呢!」叫來了服務生,她刻意點了杯最貴的咖啡。

柳辭抬起頭,盯了她好一會兒,看來是在心裡撥起了算盤。

「呵呵,很好!至少還沒失了吝嗇的本性。」

沉默了一下子,柳辭一咬牙,好像要開口了。

「姊姊知道!你失戀了對吧?」女人已經先開口了。

這個女人,前不久才結婚,雖然已經三十歲了,卻還是美的要命,思考層面是很成熟,只是在其他人面前,說話總是有點輕挑。

柳辭很信任她,把她當作姊姊看待,她也很大方的接受這份姊弟情誼。

玉流蘇!很古典的名字,也是她的名字!【雖然和她的個性不太搭】

前陣子她結婚時,曾邀請過他,只是礙於堂的阻撓,柳辭終究沒有去,也幸好她根本不在乎這些小細節!(有興趣的人請回去看星座運勢篇)

「咦?」驚訝,而後仍是沉默。

「唉唉,你這人呀!實在看不出是這麼痴心的人耶。」流蘇揶揄的道。

「不然呢?」驚訝轉為錯愕,「妳以為我是怎麼樣的人?」

「花花大少囉!多金又溫柔的黃金單身和不都是這樣子的?」流蘇聳了聳肩,表情無辜。

「拜託好嗎?」搖了搖頭,他哭笑不得,「妳真的是來幫我的嗎?」

「當然!」不過,等柳辭『復職』之後,她一定要把自己的假補回來,再和親親老公去度一場甜蜜的蜜月。

不過,前提是,柳辭得復職才行!所以,不努力怎麼行呢?

「流蘇姊?」見流蘇想事想的入神,柳辭不得不開口提醒。

「啊?」呆,然後笑,「對了對了!我們說到、說到不是只有對女人需要溫柔體諒,對男人也一樣,
對吧?」

「咦?」換柳辭呆了,他們聊的這麼快嗎?

不!不對!

重點是,他從未和流蘇提過自己喜歡男人呀。

「小堂他雖然有點任性啦,可是你應該多包容他一下嘛!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?」流蘇仍說的理所當然。

等、等等!連他叫小堂都知道了?而且還知道小堂有一點任性?

「別呆了好不好?」看穿他的心思,流蘇揮了揮手,「你小我九歲耶!感情的是你還嫩著呢!沒事在桌墊底下夾了一張美少年的照片,姊姊我看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,還特別跑去問你那是誰,你笑的甜蜜蜜的說那是你弟,誰信呀?那也就算了,竟然連皮夾裡都夾『弟弟的照片』,人家不是夾情人的,就是夾全家福的,再不然自己的或兒子女兒的也好,何況,如果那是你弟的話,你會每次接到他的電話就甜蜜蜜的叫著『小堂~~』嗎?表情看起來還像飄上雲端一樣呢!我不死心的問你,你還一臉甜蜜又無奈的說他很愛撒嬌,還有點任性,都這麼明顯的表現在臉上了,難道還要等你在臉上貼上『我喜歡小堂』五個大字我才會發現嗎?」

「呃~~」尷尬一笑,「那妳……妳不在意我是……」

「同性戀嘛!沒什麼大不了的!」揮了揮手,不拘小節的說,「別想太多了好嗎?我如果在意的話,現在還會出現嘛?」

「……」微微哽咽,「流蘇姊!」

「好了好了!別在那裡肉麻當有趣了!」頓了頓,「總歸一句,是誰有錯?」

倒是問的很乾脆呀!柳辭苦澀一笑。

「他瞞著我去不良場所打工,還差點被人吃了!於是……我一怒之下,就把他……」說到這裡,就再也說不出來了。

「行了行了!我全知道了!」又點了一杯咖啡,順便外帶了一堆食物,一邊問,「那……我再問你!你之所以出來了這麼久,是因為生小堂的氣?」

「不!」將她的一切記在心裡,卻仍十分專注的思考著她的話,「我最氣的是……自己為什麼會一時失去理智而傷害了他!我不能原諒我自己!也害怕面對他!」

「喂!」賞他一記白眼,「你這人還真是會庸人自擾呀!」

「啊?」呆住。

「是!柳大少爺你是不能原諒你自己!也不可原諒!可是你不也從狼爪之下救回了差點受害的小綿羊
了嗎?而且他並沒有怪你,不是嗎?」

「是這麼說沒錯,但是……」

「沒錯吧?」打斷了他的話,拿起了那一個個的袋子(裝外帶食物的),「所以,功過可以相抵,何況你都已經自責了那麼久,他現在就算生氣也變成擔心了啦!回去吧!回去吧!麻煩死了!聽姊姊的話!乖乖回家去啦!小綿羊會哭的唷!」又揮了揮手,「就這樣啦!謝謝你的晚餐!我要回家和我的親親老公享受美食啦!掰掰!」豪爽的道別,流蘇瀟灑的走了出去。

「咦?等……等一下!妳……」還沒說完,流蘇已經離去了。

嘆了一口氣,「真的……有那麼簡單嗎?」懷疑的喃問。

「先生!你的帳單!」服務生打斷了他的思緒。

「啊!」回神,「多少?」

「總共五千三百塊再加上一成服務費。」服務生平板的說。

「什麼?」愣住。

這算什麼?開導費嗎?他喝的咖啡也才佔了五百塊而已耶!那女人到底包了些什麼回去?

取出了錢包,臉色倏地陰鷙了起來,緩緩抬頭,「可以刷卡嗎?」

「抱歉!本店沒有刷卡服務。」服務生遺憾的回答。

「……」無言,望向門外的方向。

好!玉流蘇!這筆帳……他柳辭記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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挖哈哈哈!
N個月[也『才』三個月嘛]沒打續文了
實在是……懶的打字呀
加上新來的電腦遊戲還有電腦稍壞等一連串事件
根本把這篇文拋到腦後啦
直到想起來時
已經過了這麼久啦
[挖哈哈哈—陷入狂笑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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